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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執(zhí)著,冰點的守候! 作者:紅太陽鴿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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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的省賽當天江南一帶上萬羽賽鴿無一而歸,這是自賽鴿熱點由超遠程賽進入以中距離賽事為主后首個這樣的局面,何況這么大的羽數(shù).一時間網(wǎng)上盡是討責之聲.其實就俺的觀點而言,前天上午的天氣是放鴿允許的氣象,而午后的變天才是這次造成無鴿而歸的重要原因,作為一場賽事的組織者,是很難絕斷這善變的氣候.所以平心靜氣的思考這次賽事失利的原因才是王道.當然,當天一萬多羽江蘇南站諸市的賽鴿皆無在五百五十公里這個距程上歸來,也證明了不是鴿子的原因了,惡劣的天勢能把任何品質的鴿子皆阻以長江之北.接受事實,擺平心態(tài),方能繼續(xù)在這個江湖玩得開心,賽得起勁. 前日的白板結局讓每位鴿友在第二天強打起精神,俺六點不到天不亮就上棚查看,并再次調(diào)好鴿鐘,昨天的天氣算是一個好天,六點半不到天就大亮了,太陽也早早的出來,但由于前天的水雪天氣,雪后的昨天氣溫降至零度以下,在棚上,有水的地方皆結成了冰塊,呆在棚外,吹來的雪化之風如刀一般割著臉上的肌膚,手在冷得不行.勿勿開好鴿鐘,把棚里的鴿兒喂完食就準備下樓,年終就要到來,各類繁雜事項也多了起來,這一天還有很多工作要干,下得樓來,父親正好要上去候鴿,看看這樣冷的天氣,想想父親也是七十幾歲的年紀了.于是勸父親上午不要上樓了,等中午暖和了再上樓.但父親并不聽勸,執(zhí)意要上樓候鴿.只得順父親的意,但千叮萬囑父親在樓上呆一會兒就下來.上午在外辦事,其間收到到鴿信息,常熟最早的八點半左右就到鴿了,于是打回去電話告之父親有鴿到了,不用等了,鴿鐘是插好的,只等鴿子回來掃描就成了.在外加緊的辦完事不往家里趕,回到家中才知道父親上了鴿棚就沒下來,想想如此冷的天氣,鴿子也回來得差不多了.急忙上樓,只見父親頂著這冰點的溫度坐在棚外的平臺上,一絲不茍的等待著末歸的鴿兒,見我上來,父親高興的講九點半到了一只了,此時我知道父親不是在意鴿子的名次了,而是真正的對鴿子的愛.七十多歲的高齡在如此嚴寒的天氣下在棚外等鴿,看看時間,好幾個小時了,我不覺深思,我到底是愛鴿子還是愛鴿子為我獲得的獎項.看看父親手把手的調(diào)理著每一只歸來的鴿子,看著父親不斷的在念叨著還末歸來鴿子的名稱.我知道,我與父親在待鴿的理念上有著不可跨越的鴻溝.一只花鴿在寒風中無力的歸來,一動不動的呆在了棚外的太陽能架板下,無論我與父親如何的招喚,它一動不動.照往常,這種早已過了時辰的遲歸鳥我才懶得搭理這些家伙.但在父親的摧促下,我不得不爬上棚頂,小家伙居然還是一動不動的呆在哪兒,這是一只棚中十年老雌出的,上站特比決賽曾進獎.我慢慢的靠近它,伸出手,它居然還是一動不動,眼睛半睜半閉的,身體微微抖動著.它的歸來已是竭盡全力了,腹中空空外加風寒交加.把它捧在手中下得棚來.拉開它的翅膀,一枚枚今秋的暗章躍然翅上,當看到這次賽事的暗章俺很無語,"暴雨"二字的暗章是否正好對應了此次賽事的結局.父親從我的手中接過了它.可能是昨晚它沒找到一個好的地方避風擋雪,父親摘下手套用他哪雙暖溫的手輕撫著小花鴿,父親兌上一點半暖的電解水輕輕的送到小花的嘴邊,等它喝了兩口才把它慢慢的放到棚中,小花在棚里一個避風曬陽的地方呆著一動不動,緩過二十來分鐘才走到食罐旁吃了點小飼料.父親如此細心的對待一只遲歸的鴿讓我感觸很深. 棚外雖說曬得到太陽,但由于溫度很低,俺不停的跺著腳催著父親下樓.而父親卻執(zhí)著的等著末歸的鴿兒,到十二點左右,參賽的十羽鴿才到五只,父親也在這冰點的溫度里呆上了近五個小時,終于以午飯時間到把固執(zhí)的父親勸下了樓.后來父親對我講到,這次賽事讓鴿子飛得太艱難了,這么冷的天它們在外風餐露宿,難道我們只是在棚外多等會兒它們算過份嗎? 今天是省賽放出的第三天了,俺末歸的五羽愛鴿估計兇多吉少.賽事的殘酷不單單磨練著鴿們的品質,同時也在考證我們鴿人的心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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